寒鸦一拍桌子:
“白罄,你与她相处了这么久,也早已明白了她的性子,怎么会干出炸栈道这种事?”
白罄:“???”
你刚刚问的问题跟炸栈道有什么关系吗?
“不是,你下去问问那些囚犯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白罄的脑子难得灵光了一次,正当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一下就点出了中转狱层的那些“证人”。
藿藿眼前一亮:
“对,寒鸦大人,你可以问问下面的囚犯……真的是我干的。”
藿藿是没想到自己就算要承认个错事也这么难,只好一五一十将自己想通过爆破来震慑囚犯的想法同寒鸦解释了一番,良久之后她才终于勉强点头:
“原来真不是你干的,倒是我误会你了……”
白罄松了口气,这才放松地坐在位置上:
“我就说不是我干的,我爱说实话,哪次搞了破坏我不回来找你?”
寒鸦伸手摸了摸自己满是黑眼圈的脸颊,有些无奈:
“白罄,小女子觉得自己像是人们固有印象中的母亲一般,专门为你善后、操心。”
“小白,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你妈妈一样哦。”
白色的狐狸尾巴一闪而逝,让白罄瞪大了眼睛,不过仅是一瞬,他才反应过来,眼中恢复了清明,在他眼里倒映着的寒鸦则是一脸疑惑:
“怎么了?小女子方才不过玩笑而已……”
“无妨。”
白罄伸出手,打断了她的话:
“下班时间应当到了吧。”
寒鸦没察觉出他话中的情感波动,只是看了看时间:
“嗯,辛苦了,你和藿藿回去吧,关于栈道的事……我会上报的,毕竟那些石柱早就该清理掉了。”
“呼……太好了。”
藿藿拍了拍胸脯,没做错事真是太好了。
本来以为寒鸦会很严厉地批评自己,结果也只是稍稍说了几句罢了,寒鸦大人果然很温柔。
以后在私底下就少喊她几句话痨判官吧。
栈道上,漂浮着的绿色镜面之中钻出两个人影,白罄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地上,而身旁的少女则是双臂张开保持着平衡,一只脚微微悬空,靠着白罄扶着才保持住了平衡。
“师父,你刚刚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藿藿背着双手仰头,眼中全是白罄那张冷漠的侧脸。
“有吗?”
白罄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