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东阳町上,瑞子正一身羽甲的端坐在高头马车中,引领着自己的亲兵一脸睥睨的俯视着下方因惊恐跪拜着的民众。
瑞子身上披着的羽甲是那么的令人眼熟,竟是将怪鸟鵼以及恩影空戴的羽翼扯下所制!
“我听说,这里有人不服幕府管制。拒缴「日照费」还袭击幕府公务人员,可有此事?”
瑞子此话一出,那些跪拜着的民众们为了不受牵连,纷纷举报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街西角住的,田边老太太!就是她不服「王上」您的制度!”
他们当然都知道打人的不是那老太太,只是他们既然找不到自来也他们,那就必须要有一个人顶罪,才能缓和怒火。
毕竟瑞子又何尝不知道,事情究竟是谁干的。此刻的他也只是需要杀一只鸡用来儆猴罢了。
甚至都不需要瑞子的人动手,为了撇清关系的民众们,就如潮水般纷纷涌进了老太太破旧的家中。
那是生拉硬拽的,将老太太和他那双腿瘫痪的孙子给拽了出来。
“「王上」呐!我自知罪不可赦,其实这把年纪的老太婆就不该活下来。但是您看,我这孙子年纪还小,他还有大好的年华。
他的爹妈死的早,只能靠老太婆我一人拉扯长大,就为了这,老太婆我才厚着脸皮跟下来苟活着。
您要将罪,我老骨头担着就好。但是老太婆我求求您,能不能让我的孙孙活下去。他还小啊!”
田边老太似乎已经意识到瑞子大抵不会放过自己,那是连冤屈都不喊了。
只是想用自己的死,去唤醒人性中最后的那一点愧疚感。在方才挣扎时她就已经磕的一身是伤,尚且年幼的孙子又在边上哭成了泪人。
场面看上去特别的凄惨,容易令人生起恻隐之心。
然而瑞子却只是冷冰冰的说道:“残疾,对这个国家往后的发展毫无意义,他只会白白空耗,国家其他纳税人缴纳的金钱。
不过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凶残的恶人,我不会动手杀他。如果他能靠着自身活下去,并缴纳「日照费」,我很欢迎他能好好活下去。就这样吧,再见。”
瑞子才将话说完,站在老太太身旁的树下便毫无悲悯之心地,一剑捅进了田边老太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