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执礼看了眼贺宗纬,“确实,范公子说的有道理,原告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郭保坤气得哼唧声越来越大了,贺宗纬面露难色的开始想,随后想到了什么,“那他怎么证明不是他呢?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行的凶,那范公子怎么证明,你不是行凶之人?!”
梅执礼点了点头,“范闲,你可有证据证明你不是行凶之人?”
范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真的是不掩饰的想给他定罪啊。
“在下自然是有证据的,昨日下午靖王世子约在下去花楼,傍晚时分我就上了司理理姑娘的花船,昨晚和司理理姑娘一度春宵,哪有空去打人啊。”
“怎么还扯上了世子?”
贺宗纬看着梅执礼,“此案极其凶残,郭尚书也十分重视,还请大人用!心!办案!”
梅执礼咽了咽口水,“听到没有,把证人找来!”
随后李弘成和司理理就到了,梅执礼坐着给李弘成行了个礼,“世子勿怪,只是询问一下而已。”
李弘成正烦着呢,他真的很纳闷,他怎么就立不起来了?!
挥挥手,“有什么事问吧。”
梅执礼察觉到世子心情可能甚是烦躁,就换了说辞,“昨日您与范公子在一起吗?”
“嗯,昨天下午我约范闲到了醉仙居。”
“那晚上世子可一直跟范闲在一起?”
“那倒没有,范兄上了理理姑娘的花船,自然是没有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