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辰那时而呆滞，时而愤怒的模样，谢云有些疑惑地问道。

“江老师，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因为我太笨了。”

说完，谢云便有些羞愧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江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谢云勉强的笑了笑，只是略微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像是整个人都虚了。

“怎么会呢！你有什么便问吧！”

看着江辰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样子，虽然谢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自己内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江老师，我回去看了一晚这本独孤九剑之后，我确实感觉受益匪浅。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本剑法种种变化，尽是进手招数，只攻不守？

毕竟在传统剑法武学之中，剑法都是以防御为主的，就没有几本进攻的剑法，更别提像这种全是进攻没有防御的剑法。

虽然我很早很早之前就认为剑应该是以进攻为主，但我从小，从小就被学校的老师还有周围的长辈给否定，告诉我剑是用来守护的，也没有一本进攻的剑法，这件事也一直让我很迷茫。

所以在看到这本秘籍之后，我才会这么疑惑，这才一大早来找您！”

紧接着，谢云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小声问道。

“江老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或者是我太笨了？”

听完谢云的话，江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些他当年所看过的那些小说片段，每个字都那样的清晰。

于是，江辰便拍了拍谢云的肩膀，笑着说道。

“谢云，首先你要记住，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

其次，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

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学好独孤九剑要旨是在一个‘悟’字，决不在死记硬背。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无所不出，无所不入，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

等江辰说完，这才发现谢云整个人呆愣站在原地，眼睛怔怔地望着那本独孤九剑，脸颊上的肌肉隐约在颤抖着，泪水也不停地从他的脸颊划过，像是压抑了他多年的委屈，随着泪水一起流尽。

他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一把木剑，嘴里轻声念叨着。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有进无退？我悟了！我悟了！……”

说完，谢云便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翻阅着独孤九剑，像一块海绵一样，贪婪的吮吸着独孤九剑中的内容，如痴如醉。

看着谢云这副模样，江辰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看来我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