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做噩梦了?”
方槐喘着粗气,赵云川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顺着背,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递给他:“喝点水。”
顺着他的手,方槐咕噜噜的喝了一大杯水。
“乖啊,不怕不怕,夫君在的。”
赵云川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他,方槐终于平静下来:“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梦见你老祖宗要休了我!”
赵云川白眼一翻,他家老祖宗怎么那么不懂事呢,居然想休了他家槐哥儿,这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不会的,他不敢休你,他要敢的话我就让他坟头蹦迪!!!”
方槐好奇:“蹦迪是啥?”
“就是跳舞,听着歌跳舞,到时候吵得他老人家头昏脑胀,看看还有没有闲心管咱们小夫妻的事。”
“就是,休妻不行,和离可以接受。”
赵云川:……
他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们这才成婚几天,就开始想和离的事了?
“我不接受,想和离没门,除非我死了。”
“呸呸呸!”
方槐打了赵云川的嘴,三下:“大早上的说话也没点忌讳,什么死不死的,快呸呸呸。”
知道媳妇儿是心疼他,赵云川心里美滋滋。
然后呸呸呸。
“我说错话啦。”
赵云川捞起方槐的衣服就在他的腹肌上啄了两口,有点痒,逗得方槐呵呵大笑。
“哎呀,别闹了,痒……”
夫妻俩闹作一团,闹着闹着就忍不住有些擦枪走火。
“别乱动,腰疼……”
赵云川哼哼唧唧不说话了,但他确实没有再乱动,又磨磨蹭蹭了一会儿然后起床,昨天从村民家买了六个大木桶,今天得多制点冰。
见赵云川起,方槐也跟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