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颁布诏书,要在京都一众年轻子弟中选拔大元帅。
消息才刚传出去,但凡是习武又有身份的,都坐不住了。
立刻走出家门,到处去核实这消息的真假,又或是诏书还有什么隐形条件是他们没看懂的,需要好好研究。
这一整天,京都各大酒楼,茶楼,都热闹极了。
宫里,越太妃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心情也格外激动,久久无法平复。
“他这是疯了,真的疯了。”
殿里,她来回踱步,脸颊逐渐绯红。
可宫人却一头雾水,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敢说什么。
慢慢的,越太妃在逐渐冷静后。
“你去安排,哀家要出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咬着牙,做了个重大决定。
“娘娘,您如果是要回母族,以太上皇对您的宠爱……”
“不回,哀家另有要事。”
苏嬷嬷有些诧异。
那您前不久不是还在鄙视皇后偷偷摸摸吗?
怎么这就……
何等大事,需要这样隐藏?
她印象中,太妃还从未做过如此愚蠢的事。
一转头,越太妃已经出了宫,并且约见苏严。
刚见面,她怒气冲冲的扬起手就要打。
可却被苏严一只手抓住,任凭她用力,他都没松手,甚至还握的更紧了些。
直到她手腕疼的发抖,眼泪夺眶而出时,他才松开。
“疼痛会让你冷静些。”
他面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好像在很不要脸的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越太妃就越发厌烦他了。
有的人,活得越久,越让人生厌。
所以她掉什么眼泪?在这人渣面前,痛死也不该有这反应。
“你做你的事情,为何要将他牵扯进来?”
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任由自己发泄脾气,他不是太上皇,根本不会包容她半分。
越太妃便冷静了下来。
来这里是兴师问罪,不是发脾气的。
“有何不可吗?将来他是要继承本侯衣钵的。”
“你……”
“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任性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