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她真的走过去了,还不知那玉簪又暗藏了什么玄机。
所以她便强忍住上前的冲动,在距离他三米不到的地方,停下。
“你到底想怎样?”
“这玉簪一看就非凡品,贤妃娘娘是扔了也就扔了吗?这般豪横,难道家里有金矿?”
安舟禹却笑着打趣她。
“你既知道是好东西,何不藏着,带出去卖个好价钱,听闻你府上过的拮据。”
他这样无耻,沈知书也不必给他再留情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郡主府虽富富裕,但这些年可没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又怎能给家里人蒙羞呢?”
“家里?你家里……还有人吗?”
沈知书冷笑。
安舟禹那张怎么都戳不破的脸,那瞬间好像是裂了。
一抹厉色从眼中划过。
那是沈知书戳中他痛点,激起了他杀意的反应。
“郡主,可有下落了?如今人在何处?”
可沈知书却不怕。
反而觉得这样才好,起码激怒了他,让他也尝尝被人戏弄嘲讽的滋味儿。
“怎么贤妃娘娘和我阿娘,还认识?”
安舟禹笑容消失,眼睛也渐渐被寒冰覆盖。
危险。
沈知书敏锐的感觉到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而这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