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男子对上中年男子迫切的目光,不忍的摇摇头说道:“庄主,大夏朝太子轩辕昊并没有死。”
“他没有死?这不可能啊!本庄主已经以自身三十年寿命为代价,让轩辕昊在昏迷中渐渐死去的,而且这阵法已成功了,他为什么没有死?”中年男子刚才听到年轻男子的话,不可置信的歇斯底里。
年轻男子看着眼前自己的庄主,上前去安抚,再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那年轻男子说道:“庄主,您那个阵法是要成功的,却被护国寺的秃驴无尘给破坏了,他让镇国公之女为太子挡了一劫,这两年间上官仙都昏迷不醒的,不知怎么了,几个月前上官仙却突然醒了。”
说完之后,年轻男子以为庄主会更加歇斯底里,可他并没有,自己看到庄主眼底的神情变得越发冰冷。
年轻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中年男子挥退出密室。
徒留中年男子在密室中自言自语:“为什么明明已重生三世了,用了那么大的代价,还是弄不死轩辕昊,为什么啊!”
中年男子声嘶力竭的呐喊一声,然后气急的走到桌子旁把上面的茶杯,一股脑的扫落在地。
密室门外的年轻男子听到里面传来了“哐当”的一声,他在门外面着急不已。
密室里的中年男子发泄了一会儿,逐渐冷静下来,就把等候在外面的年轻男子叫进来,问道:“阿夜,把这两年本庄主昏迷后,轩辕昊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让本主主也了解一下目前的局势,好为后面的布局做准备。”
“好的,庄主。”年轻男子看着庄主已恢复以前的神情,恭敬笑道。
那叫阿夜的年轻男子,就把这两年所有关于轩辕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什么?北蛮和西戎前后两年都向大夏开战,还是败了。”听完后,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夜。
阿夜点点头,回道:“是的,而且是损失惨重的惨败,大夏这边国力强盛,将才辈出,弄得其它未参战两国,都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中年男子听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果然四小国单独对大夏开战,必惨败,若四国群起而攻之,阿夜,你觉得大夏有能力应对吗?”
“庄主,这可不好说!”那阿夜开口道。
“哦!为什么不好说呢?”那中年男子忙问道。
“庄主,刚才阿夜也说了,大夏将才辈出,关键现在镇守四方的都是大夏传奇上官忠国的四大弟子,东境有镇东大将军萧无尘镇守,西境有镇国公上官寒镇守,南境就有威远大将军姜成镇守,北境则有靖北侯顾庭宴镇守。
而四国根本没有什么将领,可以和这四人比较,阿夜这两年也走遍四小国,它们的国力、兵力再到经济,都不能和大夏比拟,所以就算四国合力也很难战胜大夏。”阿夜分析回答道。
中年男子听完阿夜的分析,心道:“怪不得前世轩辕昊只用了短短几年,就灭了四国一统天下。”
“庄主,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这么恨大夏太子轩辕昊呢?”阿夜看着中年男子不解问道。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瞳孔微缩,眸光冰冷的回答:“本庄主和他有宿世之仇,若他不死,我心难安。”
阿夜听到中年男子的回答,也没再问下去了,就说道:“庄主,您既然已醒,那接下来我们该怎样做?”
“先吩咐下去按兵不动,让四小国里我们的人也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本庄主的指示。还有等本庄主身体好一点,必亲临护国寺问问那无尘秃驴,为何要坏我好事。”中年男子坐在床边吩咐道。
“是,庄主,阿夜立即吩咐下去。”阿夜抱拳领命就转身走出密室。
看着阿夜出去了,密室里的中年男子则双手紧握,沉声发誓道:“轩辕昊,这一世我必杀了你,报两世你杀我之仇。”
盛康二十五年,五月初五这日,镇国公府张灯结彩,热闹无比,因为这一日是老镇国公上官忠国的七十大寿。
上官忠国人如其名,忠君爱国,大半辈子都奉献给了大夏,年轻时为先帝征战四方,名满天下,后来先帝去世了,又奉命辅佐当时还是少年的皇上登基。
后又震慑朝堂,避免少年皇上沦为大臣们的傀儡。为了能让皇上成为明君,更是亲自去九嶷山,请出同样名满天下的治国能臣九嶷先生(莫天远,现为天远学院的院长),来教导少年皇上。
中年时又为当今皇上,教导出几位大将军,老年了不上朝,不去打仗了,就去学院教导学子们学习武术,他一生战功赫赫,每次打完仗后都会上交兵权,从不贪恋权势,而他这样的举动,则是赢得两代帝王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