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紧闭的眼睛这才睁开，默默为自己松了口气。

她揉了揉眼，刚刚差点又睡过去。

众人还停留在一种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

“司徒兄，自己的东西自己要保管好，别乱扔，伤了人就不好了。”季云渺抬眸看向司徒源，声音还是淡淡的，只是眼神较之方才似乎凉了几分。

琉璃瓶在半空中滑过一个完美的弧线，稳稳落入司徒源的手中。

他接过琉璃瓶，没说话。

“谁来验丹？”季云渺站起来，拍了拍下摆。

空气一片静默，竟是无人开口。

“我来。”石屋中心忽然浮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来。

“见过师父——”围观的众人看清那道身影之后顿时零零散散地跪了一片。

还有几个，温锦数了一下，不多，不算她和季云渺在内，也就有四五个没跪的，这四五个人朝柳竟遥拱着手，将头深深埋在双臂之间。

包括司徒源、包括孟宣轻。

柳竟遥淡淡“嗯”了一声，他朝中间又走了几步，站到了季云渺和司徒源中间，朝两边各伸出来一只手。

一只瓷瓶和一直琉璃瓶被分别交到了他的两只手上。

柳竟遥回身之际，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徒源。

两枚丹药被倒在了黑色绒布之上，柳竟遥招了招手，就让其它弟子一起围了上来。

“你们觉得，哪边更好？”

他没有说话，反倒将问题抛给了大家。

问过后，他再次将目光锁定在了代表左边的司徒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