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带着手电筒,为了节约用电,只打开了两三盏,借助这微弱的光线照射下,可以看见水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不知道哪来的一束光照瞬间对着江稚月的位置。
“蛇!江稚月同学,你的脚踝被蛇缠上了!”
“这是淡水区,淡水里面的水蛇一般没有毒性,不要惊动它,它察觉到没有危险,就会松开。”江稚月用手挡住光,微微眯着眼,还算淡定。
这种感觉比不上失温的难受,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倒是白妍珠说完这话,也被一条水蛇缠上了。
“阿肆!”她立刻发出一声惊叫。
秦肆皱了皱眉,他似乎是危险的绝缘体,不管什么样的麻烦都找不上他,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倒霉的总是别人。
他依旧俊美挺拔,冰山冷峻,他的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身上不变的黑衣和黑色长靴,男人能很好的适应黑暗,轻轻松松就绕开了那些危险的落脚点。
这时候,至少在江稚月看来,秦肆明明有机会拉白妍珠一把,让她躲开水蛇活动的区域,可他居然没管白妍珠的死活,径直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听到女人的急呼,他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头来。
男人太过立体的五官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希腊古典的雕像,完美得没有丝毫的瑕疵,也正是因为太完美了,那股像机器一样的冰冷感,就算隔着空气都能让人凉到骨子里。
他和牧莲生一样神神秘秘的,这俩人与其说是来参加活动的,倒不如说是来密谋搞事情的。
秦肆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就连他那美丽的未婚妻也不例外。
江稚月总感觉怪怪的。
大概还是他和原剧情中不太一样吧,按道理说,救了他的人应该就能走进他的心里,虽然书里没提过秦肆的成长环境,从他的做事风格不难看出来,秦家是一个特别严苛、冷血又教条的大家族。
江稚月听顾兆野提过几句,听顾兆野说过几句,秦父是个完美主义者,还是个冷血的独裁者,暴力就是他驯服家族成员的最好办法。
白妍珠的温柔体贴,应该是秦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