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跑去了木屋,找了一圈没找到楚君澈,倒是看到两手空空的秦肆。
他和白妍珠是一对奇异的搭配。
他毫无绅士风度,两手空空,白妍珠提着行李,小碎步的跟在男人身边。
江稚月皱了皱眉。
秦肆莫名回头,冷冷瞧了她一眼,他漆黑眼眸斜睨着她,隔着一层光雾,幽暗眼睛里满是审视的冷意。
江稚月忙垂下了头。
秦肆默然一瞬,却开口了,“你和萧景润走得挺近,那天他和你说了什么?”
江稚月无动于衷,打定主意装死。
男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冷然道:“你是兆野的女人?当着顾夫人的面,你也要这样装傻?”
“阿肆,我们快去上船,一会儿就要开走了。”白妍珠催促,她不喜欢秦肆和江稚月过多接触,这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没有过多接触。
她觉得每一个和江稚月扯上关系的人,最后都会变得很奇怪。
“那天晚上,他和你说了什么。”秦肆盯着她,向来没什么耐心的声音更冷了。
“......”江稚月反应过来,指的是她晚归的那一晚。
“我迷路了,能和会长说什么,他带着我找路。”
秦肆微眯了下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他和人保持着距离,哪怕白妍珠伸手抓住男人的衣摆,也被他避开。
他眼神浓黑迫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这么好心,你可真是荣幸。”
听起来是一番很正常的话,却夹枪带棒。
江稚月颔首,“和秦少爷说话,也很荣幸。”
“是吗?”秦肆眼神一冷。
“我们聪明的江稚月同学,你觉得这场活动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