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拉了拉沈怡馨,安慰她:“没关系,不就是个魁首嘛,年年都有,你别往心里去。”
“你忘了刚才我和沈易安打的赌了吗?”沈怡馨白着脸,双眼无神道。
苟兰新一愣,脸色也难看了。
“这不是她也没得魁首嘛,那个赌就不算数,这画总不可能是她画的。”她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沈怡馨。
幸亏她们赌的是谁夺得魁首。
就算是怡馨也没拿下,有些丢脸。
可总好过倒立学狗叫。
两人想到此,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
“那可不一定哦,万一这就是我画的呢?”沈易安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道。
沈怡馨心里咯噔一下,强颜欢笑道:“妹妹可真是说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等鬼斧神工的技艺,怎么可能是沈易安这个乡巴佬能掌握的!
她肯定是在吓自己。
对,她肯定是在吓她。
苟兰新也附和道:“可真会给自个脸上贴金,你能画出这种画来,我……”
沈易安没等她发誓,就打断她:“可别乱发誓了,会应验哦!”
【够可怜了,我可不忍心在你悲惨的人生里再雪上加霜,我可真是太善良了,回去得给自己奖励个鸡腿。】
苟兰新脸色一变。
那个声音,又来了!
这次,她确定,她没有听错。
她震惊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她这是觉醒什么天赋了?
居然能听到别人的心里话!
苟兰新一脸恍惚。
留下模棱两可的两句话,沈易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沈怡馨和苟兰新两人在原地心事重重,忐忑不安。
恍惚中。
半个时辰过去,投票结束。
七八个小厮上来揭开画架上被特意遮盖住的名字。
沈怡馨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画作,心跳如雷。
和她一样,许多人也紧紧的盯着这幅堪称惊世骇俗的画作,到底谁画的!
名字被揭开。
沈怡馨双腿一软,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
“沈易安!我的天啊!居然是沈易安!那个乡巴佬!”有人大声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