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
顾辞捂着下身,痛的脸都白了。
沈易安踢的那一下,他几乎感觉看见了他太奶。
她下脚也太狠了!
沈易安蔑笑着勾着嘴唇,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睥睨着顾辞。
“小屁孩,也敢调戏姐姐,再有下次,我就替你进宫讨个差事。”她举起右手,做了个剪刀的手势。
顾辞咬牙切齿道:“沈易安,你给我等着!”
沈易安轻蔑的笑,“哟,还敢放狠话呢,是不是还想再来一下。”
说着,就作势抬脚。
顾辞下意识的向后一弹。
做完这个动作,回过神,他的脸色越发羞恼。
这一下,他就落了下风。
只听沈易安嗤笑一声,放下脚又扔了个坚果进嘴里吃。
顾辞冷哼一声,爬起来,坐到角落里,闭目养神,离沈易安远远地。
于是。
接下来几天,裴时宜发现,沈易安和小顾大夫,好像闹别扭了。
明明三人一路,可他们俩说话,非要通过他,好像跟对方说话会掉块肉似的。
裴时宜黑脸,看着两人,“你们有什么话自己面对面说,我不是你俩的传声筒。”
说完,就骑马扬长而去,离两人远远地。
沈易安和顾辞互相看了一眼。
同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扭过脸。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机械的赶路。
路过前几个城池,因着离京城近,虽然比不上京城,但也很繁华。
但是。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西南,路过的城池就越发的偏僻,繁华程度直线下降。
具体体现在。
一家客栈里,沈易安嫌弃的夹了一筷子羊肉,又扔回盘子里。
“这上面还飘了一层油,又腥又膻,让人怎么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