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侧过身,还不消气,“以后你给我离你那些狐朋狗友远点!从外面带一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回来,给我们找罪受呢?”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老婆不松手,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前前后后伺候喝水。

“以后在家里不许抽烟了,要是再有一次,孩子抽过去就得住院治疗了。万一孩子高烧不退,把脑子烧坏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医生也救不了,知道吗?!”

护士把外用的药给徐东升时候,又板着脸训了一回。

他没解释也没回嘴,乖乖点头。

等几人回到家,林慧什么都没说,抱着孩子进屋睡觉。

徐母拉着老三,看他脸上有个红色的巴掌印,“孩子没事吧?现在怎么样了?你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徐东升抿嘴,“孩子……是对烟味过敏,打了点滴,现在烧退了,还得擦药,把疹子消了就好。”

徐父一听,又开始脱鞋了,非常生气,“我都把烟戒了,你这个当爹的还敢碰烟?!真是不像话!”

跟之前还没打就开始鬼哭狼嚎不一样,这回等到鞋子往背上狠狠打了几下,他都没喊疼。

徐母也没管他,就没见到几个月的孩子打点滴的。孩子遭了大罪,他这么大个人就挨几下,打不坏。

林慧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声音,冷哼一声,轻轻用棉签给孩子上药膏,“安安,你爹坏,我们不理他。”

安安小手握拳动了几下,好像在回应娘的话,过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徐母带着两个哥哥睡,饭也是徐母做的,林慧则带着安安睡小床。

安安都蔫儿了,怎么逗都没精神,就黏在林慧身上不肯下来,谁都不给抱,一抱就哭,小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消了。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徐东升这个当爹的越发愧疚,整日陪着小心伺候母女俩,争取赎罪。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哥二哥两家过来跟他说决定要一起出去做买卖,他也没什么心情管。

“嗯,我知道了。没事,我再另外找人来做活就成。”

徐二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想来想去,又去镇上看了,还是觉得跟你一样卖包子馒头好干,方便带,也是主食,买的人多。”

徐东升恹恹的,“嗯,当时我们也是考虑到这方面,你们做这个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