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记恩的话,招致冷显的恼羞成怒。
“你大胆!放肆!
你既知本侯的父亲于你有救命之恩,你就应当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
而不要在这里充当长辈,对着本侯训斥说教。
本侯是这座侯府的主人。
你既吃着侯府的饭,那就是这侯府的奴才!
就凭你,也敢对着本侯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老老实实听从本侯的指令,才是你应尽的本分。
不是吗?”
冷显的怒火,并没有激起卢记恩半点的情绪波动。
卢记恩向后退了两步,轻轻叹了口气,“唉!侯爷既这么说,那卢某也多说无益。”
说罢,卢记恩便转身朝着屋门走去。
“你站住!”冷显腾地一下站起身,手指颤抖着指向卢记恩,“本侯允许你离开了吗?”
卢记恩虽然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侯爷允许也罢,不允许也罢,好在,卢某并没有卖身给侯府。
至于侯爷的吩咐,听从是情分,拒绝是本分。”
说罢,卢记恩迈步走出了屋子,只留下冷显一人在屋中。
卢记恩片刻没有停留,快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背后的屋中,传出碗碟摔碎的声响!
冷显一屁股跌坐在木凳上。
刚刚突然想到的,要设法从煜亲王府拿到银子的念头,就像是刚出土的小芽苗,还没等长大,就被掐掉了!
冷显原想着,只要自己将想法提出来,卢记恩就会顺着自己的想法出出主意,提提建议,甚至会主动地替自己去煜王府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