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煜看着自己父皇母后,微微地摇了摇头,“父皇,母后,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父皇以为您写了勤兴侯府嫡女,那赐婚圣旨就是给嫡女冷溶月的了?
您别忘了,勤兴侯府中可还有一个所谓的嫡女叫冷怡星!”
洪德帝和皇后栾惜莹听了,先是一愣。
随即,皇后栾惜莹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煜儿,这是你有所不知了。
虽说勤兴侯把那个姓殷的外室抬进府做了妾,后又由妾变成了继室,算是扶了正。
殷氏生的那个女儿也就跟着成了所谓的嫡女。
但她们名不正、言不顺,那冷怡星算哪门子的嫡女?”
“母后此言差矣。”萧璟煜说道:“既然勤兴侯已经将他那个外室扶了正,那他们要是非说那冷怡星是嫡女……似乎也无不可。”
“可……可溶月是嫡长女没错吧?
有嫡长女在,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冷怡星头上啊?”皇后栾惜莹有些生气了!
“母后还别这么说。”萧璟煜的唇角带着一丝冷意,说道:“人家勤兴侯和他的那位继室夫人还就是这么打算的。
只要在成亲之前,出个阴招将冷溶月的清白毁了,父皇的那道赐婚圣旨落到与冷溶月同岁的另一个嫡女冷怡星头上,似乎也在情在理。
不是吗?”
“什么?
难不成,勤兴侯冷显和那殷氏是想篡改圣意,将赐婚圣旨着落在那冷怡星的头上?”皇后栾惜莹简直是不敢置信。
萧璟煜冷笑着点了点头,“母后所言不差,正是如此!”
“大胆!”洪德帝气得一拍桌案,“好个胆大妄为、不识抬举的冷显!”
“父皇母后先别生气,这里面还有事情呢!
父皇可知,因着您那一道写得不清不楚的赐婚圣旨,给冷溶月带去了怎样的灭顶之灾吗?”萧璟煜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