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追查去了那个鲁大夫的原籍——青州府融源县。
可是,我们的人把青州府融源县那里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姓鲁的大夫。
那个姓鲁的大夫,在原籍也没有近亲了,只有一些同姓族人。
至于那个鲁大夫在离开京城之后又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但能确定的是,那鲁大夫没有回原籍去。
他不在京城,又没有回原籍,这天下之大,要找一个人可就难了!”
冷溶月听了,皱着眉点了点头,“正因为月儿听外公和两位舅舅说起过,曾经派人一路追踪着,一直追到了那个鲁大夫的原籍。
在青州府融源县那里秘密查找鲁大夫这个人,结果是没有一点线索。
他也根本没有回过原籍。
要是再无目的地到处找,范围就太大了,无异于大海捞针!
所以,月儿才想着,眼下,不妨反其道行之!”
“你是说……”大夫人看向冷溶月。
“大舅母,月儿是想到了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灯下黑’。
那鲁大夫原来就已是在京城多年。
那么,他对京城以及周边应该是更为熟悉。
同时,他也会想到,咱们这边若是想要捉拿他,那么追他的人肯定也会寻去他的原籍找他。
那他还会回原籍吗?
因此,他逃回原籍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半了!
那么另一半的可能……他又会去何处呢?
找人的人肯定会撒开网,一路追下去,越追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