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听孙里正说出的这两个人,想了想,点了点头,“是他们俩呀!倒是也成。
栓子他爹不用说了,那就是个顶厚道的人。
更何况,栓子他娘身子不好,家里的日子过得也紧吧。
要是跟着那几个姑娘进趟山,事情做得好,说不定还能多得几个赏钱,也能让他家里的日子缓一缓。”
“嗯。”孙里正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明天见了那容姑娘,我就找个机会给那荣姑娘递个话儿。
荣姑娘是个通透人儿,应该不会太小气的。”
“我也觉得那荣姑娘不是小气的人儿!
就看人家今日初次上门送出来的那几包点心,那可是出自京城的宝芝斋呀!
我活了几十年了,那宝芝斋的点心我也只是听说过,还从没有尝到过呢!
至于那个罗运……
那个人……虽说来了咱们大石村也有七八年了。
只是,他平日里除了上山采药,就是在家里晒药,几乎从不出山。
就是卖药,他都常常是托给栓子他爹的。
那人平常不爱跟人来往,也不爱跟谁说说笑笑的。
就他那脾气秉性……能行吗?”吴氏不放心地问孙里正。
“我觉着能行。”
孙里正想了想说道:“别人都是识得些个草药,熟悉这山林。
只有这罗运,他不光是熟悉这片山林,他恨不得天天都扎在这山里,采回来的药也最多最好。
而且,他通医理,这就难得了!
就通医理这一项,在咱们村子里就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