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溶月既不在,那冷显又怎么会因为冷溶月打你呢?”于氏问道。
“还不是今天早上,他说……他说要把冷溶月接回来;
他说,冷溶月是他的嫡长女……
我听着生气,不想听到冷溶月的名字,也不想让那冷溶月出面去报官。
要是那样,即便东西追回来了,也会被那冷溶月抓在手里。
那我们不还是两手空空?
我拦着不让接冷溶月,冷显就打了我。”殷氏想想就气。
“活该!”殷老婆子指着殷氏怒道:“你傻呀?
那冷显打你,就是你活该!
他说要把冷溶月接回来,你干嘛要拦着?
至少有那冷溶月在,她能理直气壮地去官府报官,追讨她娘亲的嫁妆回来。
再有,她背后是安国公府。
你们把冷溶月抓在手里,只要她饿不着,你们就能吃饱;
她有衣穿,你们也不会冻着;
那安国公府要是心疼那冷溶月,你们就能跟着沾光。
你个傻瓜,干嘛不把她接回来?”
“娘,你别想得太美!
把冷溶月接回来,让她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侯府中丢失的那些东西全都是她娘亲的嫁妆?
全部都是该属于她的?
但是在此之前都是我们一直霸占着,享用着?
而她,就是那个被我们抢走了亲娘的嫁妆,还被我们刻薄虐待的小可怜儿?
那我们……我们还有什么脸在这京城里混呢?”
殷氏说这话,说的声音大,但,底气却是虚的。
无非就是又当又立!
脸这东西……她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