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天空晴朗,高挂的太阳,带着几分灼热。
温遥月和一个老妇人说话,身后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一脸不明所以。
她们不知道祭酒带她们来乡下做什么,乡下这路光走几步,衣角都已经灰扑扑不成样子。
“温小姐放心,按你的要求已经帮你留了五亩地。”老妇人是这里的里正。
前几天有个人来找她,出钱让她帮留五亩地,还找人帮她收割水稻,之后收下来的水稻还归还给她。
天大的好事,里正思虑了一会,觉得天上掉馅饼的事让人心里不踏实,可看那小厮身上穿得衣服精巧,周身气度也是大户人家的侍从,不至于哄骗她们,便咬了咬牙同意了。
温遥月望了眼前面随风摇曳的稻林,浅笑道:“还要劳烦里正一件事。”
她说着又递了一块碎银。
里正眸光一亮,“温小姐放心,我们农村啥都没有,农具还是有的,我现在就去让她们把家里的东西都拿来。”
里正脚步轻快地离开。
燕鹤清佩剑立在她旁边,好像猜出什么,看了一眼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们。
温遥月抬手示意安静,在学生们疑惑的目光下说。
“我们今天来上一场实践课。”
“实践课?那是什么?”“祭酒,我们为何要来此地?”“对啊,我衣服都脏了。”
“你们面前有五亩稻田,今日我们上的课便是收割稻谷。”
“收割稻谷?这有什么好学的?”
“对啊,我们为什么要收稻谷?”
“这和科举又没有关系。”
天气慢慢变热,学生们心里有些不乐意。
温遥月眸光淡淡,“为何无关?你们科举是为何?”
“为了做官。”有学生立马回答。
“那做官又是为何?”温遥月看向那名学生。
“做,做官是因为我娘让我做官。”学生在她的目光下渐渐红了脸,似乎觉得自己回答的不是很好。
“做官是为了可以尽自己绵薄之力报效国家。”祝月站了出来。
她约莫明白祭酒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