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闹大,他态度强硬的对木柠说,“大家都是亲戚,没必要这样狠,柠儿,给音雅说句对不起,这件事我就可以做主当没发生过。”
族人们再不满,也不敢反驳家主。
木柠提起裙摆,随意擦拭双手的血迹。
闻言抬眸轻笑,慵懒的双臂环胸,“你在教我做事?”
发现萧镜北头顶悬浮的数字直线下降至40,她毫不介意的继续开口,“虽然你是我亲生父亲,但这些年我并未得到过父爱。
你刚刚纵容叶稚和关音雅对我无礼,是想趁机给我下马威,因为我和阿曜举办婚礼,你是不认同的,可我无所谓,毕竟我也不是很想回萧家!”
这番话一出,大家皆惊。
萧镜北显然没料到木柠不想进族谱,一时间语塞。
萧寒昼拄着拐杖向前迈两步,语调沉沉,“柠儿,你想清楚,萧家是伊焕省的首富,你若不改姓,就一辈子都要为生活而奔波。”
木柠神色未变,不咸不淡的回答,“阿曜认祖归宗,结果也没好到哪去。”
萧寒昼一怔,拐杖杵地,表情严肃,“萧家和季家不一样,小丫头,你别忘了,季瑾曜是哑巴,根本没能力养活你。”
木柠眼皮轻垂,勾唇,“我有爸给的一百万,省着点用没问题。”
萧寒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语含威胁,“你就不怕我把钱收回来?”
木柠见他头顶悬浮的数字已降低至20,立马掏出手机操作。
与此同时,萧镜北的西裤兜里传来震动声。
他疑惑的拿出手机,瞧见屏幕,瞳孔骤缩。
这时,完全醒酒的季瑾曜扯着叶稚回来。
他纯白色的西装血迹斑斑,色彩对比鲜明,却惹得大家脊背发凉。
木柠笑盈盈挽住他的胳膊,嗓音软糯,“老公,好困,咱们回家吧?”
季瑾曜回以一笑,拦腰将人抱起,大步离开。
叶稚全身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脸部高高肿起,和关音雅一样,被打掉牙,扎伤舌。
她的家人同样表达出对木柠的强烈不满,萧镜北觉得无比烦躁。
萧寒昼用拐杖咣咣杵地,怒喝,“安静。”
只一瞬,宴会厅静悄悄的。
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儿啊,冻结木柠的银行卡,她不是萧家人,不配花你的钱!”
萧镜北满脸复杂的回复,“柠儿刚刚已经把一百万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