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韫今年30岁,对子嗣的事非常向往。
他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连绒,连绒耳尖泛红,瞥开视线。
大家简单聊会天就散了,一夜好眠。
因为柳如歌怀孕,连绒不敢给她安排重活,平时就捡捡柴,摘摘够得着的野果就行。
没人说闲话,更没人怪罪,团队和谐,队员人品佳,谁多做点谁少做点都无所谓。
一转眼,树叶枯黄,秋风瑟瑟。
曲一柠算准时间,给远在姜城的父母用了两张入梦卡。
当晚,曲泛和千晚楠就梦见闺女在一处海岛里可怜巴巴的烤肉吃。
两人直接惊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一丝精光。
二十几年的夫妻默契还是有的,彼此简单说两句梦里的事,曲泛就去订飞机票,找船。
曲一柠对于即将要离开海岛的事只字未提,连闫瑾修都没告诉。
一来大家可能不信,二来容易扰乱民心。
原来爸妈赶来还不知道要几天,万一大家有念想就不捕猎了呢?
当然了,天气晴朗,海上风平浪静,曲泛和千晚楠动作快,小半个月就已靠近岛屿。
天色渐黑,两人看见浓烟,既期盼又恐惧。
因为这生火的到底是原住民还是闺女,两人暂时还没办法确定。
曲泛和千晚楠携手沿岸边一直走,由于岩石被海水冲的光滑,还摔了几跤。
两人都想好了,如果这次无功而返,就死在这里。
大仇已报,公司距离破产只差临门一脚,两人没啥留恋的。
营地里,六人围着火堆准备做饭。
突然,细微的脚步声响起,闫瑾修示意大家噤声。
曲一柠知道来的人是谁,丝毫不慌。
宋金韫神色一变,忙用水扑灭火。
失去火光,周围顷刻间黑暗。
远远的,隐隐约约投射来两道白光。
光柱透过茂密的树叶,晃晃悠悠,伴随着时有时无的交谈声,在黑夜中非常诡异。
闫瑾修迅速起身,握紧水果刀,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