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狗c...傻逼玩意儿!”狗哥终于找到了骂人的话,“介尼玛一家子傻逼,真是没错了种!!”
“呜!呜!呜呜唔!”三人的对话,招娣全都听见了,狗哥感到,招娣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微微颤抖,而是剧烈的抖动。
他关切了问了招娣两句,只可惜,那些话听在招娣耳朵里,只是几声哼哼的猪叫。
“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呢?”老农夫妇挑着眉,眼中射出一道阴光,“你姐夫...不是已经死了吗?被猪顶死的!”
那道阴光像是会传染一般,在接触三娃的瞬间,也钻进他的眼里:“对啊,我忘了,姐夫已经死在猪圈了,咱们可得尽快把他安葬了...”
“呕...”狗哥不断地干呕,这家人做的事,令他有些生理性不适。
反观一旁的老八,由于没有人类的道德准则,倒是落得个心里安生。
听闻几人要去处理招娣男人,老八很是高兴,不住念叨着:“真好,埋他就不能杀我了,又能多活一阵,真好。”
几只边牧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跟着一行人回到家后,边牧们纷纷冲向饭盆,准备干饭。
可它们忘了,这个家里,负责往饭盆里倒泔水的铁柱,已经“死”了。
老边牧看着一窝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又看了看母边牧干瘪的肚皮,深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摇着尾巴,朝推车的三人,呜呜哀求起来。
“滚你妈的!”三娃精虫上脑,正琢磨着要把姐夫埋哪,见老边牧过来捣乱,抡起镰刀砸了过去,“别跟着添乱!”
老边牧侧身闪开镰刀,摇着的尾巴也夹了起来,他想回窝,转身却看见一家老小委屈的目光,心一横,又凑到老农夫身边,很小声的呜呜了两下。
老农夫刚往猪食桶里装满泥,准备扣在铁柱头上,伪装“喝醉酒后,被猪撞倒,跌进泥里窒息而死”的假象,见老狗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无力感,手一滑,铁桶应声扣在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