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八见黄牛八棍子打不出个响屁,索性挪到牛棚边缘,继续侧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外面演到哪一出儿了?”老八问一直趴在这听动静的狗哥。
“准备埋了”狗哥叹了口气,“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个病孩子可怎么办呦...”
“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老八在黄牛那憋了一肚子,语气里难免夹枪带棒,“泥猪过河,自身难保了!”
说完这话,他又觉得晦气,便学起了牛叫:“哞狗~~哞狗~~”
“别叫了!我能听见!”老边牧汪汪叫着,“他们要埋人,一会儿是好机会!”
“哞~那我们,哞~等你信”老八哼唧两声,打了个哈欠,索性钻进草垛,睡着了。
......
“喂,醒醒,醒醒”不知睡了多久,狗哥摇醒了老八,“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刚说什么?”老八迷迷糊糊钻出草垛,“什么烧鸡?”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狗哥给了老八一脚。
“诶你干嘛啊”老八闪了两步,眼珠转了转,“先听...好消息吧!别一睁眼就是噩耗,不吉利。”
“诶!先听坏消息吧!”狗哥完全忽视了老八的选择。
“那您特么还问什么啊?”老八皱眉骂道,“有屁快放!”
“全村都在找咱俩呢,说要活剥了咱们,给招娣和铁柱报仇。”
“哎呦喂,可他妈崴泥了嘿!”老八听闻此言,只觉得屁股一阵剧痛,好像伤口更严重了,“这么大的事儿,您丫还有闲心逗闷子,不跑,等啥呢?”
“啧!还有好消息呢!”
“都他妈要活剥了,还有什么好消息?”老八呲牙咧嘴地问道,“怎么着?剥皮之前赏一闷棍?”
“不是”狗哥将牛棚开了个小缝,回头说道,“他们让那几只狗当向导,狗把全村都引到山里去了。”
“够哥们嘿!”老八来了精神,稍稍活动了一下后腿,觉得伤口又没那么严重了,“那还等什么?撒丫子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