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咱都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这年轻人呐，有点脾气，不是坏事”章鱼姐继续和稀泥，“可有一点，脾气再大，不能窝里横，更不能顶撞领导！这样，领导们都消消气，晚些时候啊，我去劝劝这孩子，可千万别步了Loser的后尘，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就没救了！”

“其他同事呢，什么意见？小鱼？老云？大扫帚？”妙音一连点了好几个神角，可他们只是起身尬笑，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意见来。

妙音明白，优化这事儿，是办不成了，只好清清嗓子，开腔道，“这个这个...我也听取了同事们的意见哈，可能大家不理解，为什么我要提优化的事，正好巴格提到，那我也就直说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没错，抛去Loser这个过去式不谈，单说梦蝶这孩子，聪明，有能力，当然，主意也正，脾气嘛...呵呵，怕是比我这个主任，还要大呦！”

众神角聚精会神，试图摸到妙音的调性，提前表态。

可听他这一番话的意思，既有夸，也有贬，一时摸不清头脑，只得继续听下去。

“惩前毖后，关键是毙后！”妙音翅膀砸在桌子上，发出啪啪地声响，“Loser的事之后，梦蝶这种表现，显然是没起到毙后的效果！”

几个神角，在和妙音对上眼神的瞬间，疯狂点头，以示赞同。

“所以讲到第四点改动的时候，我才提到‘优化’！”妙音将话尾拉了回来，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哎呀，可转念一想，梦蝶再废物，那也是咱秘书处内部的事儿，真要捅到笔仙他老人家那，哼哼！就怕到时候啊，各位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神角一看领导定调了，纷纷起身表态。

“主任啊，您说的话，我可太赞成了！”

“主任说的对！万不能捅到笔仙那去啊！”

“行了各位，话说到这了，优化的事，就先放一放”梦蝶瞥了眼旁边的叮当，客气地问，“叮当主任，您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补充，就按咱们大家民主决策的意见办，至于梦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