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走在最前方的士兵瞧见远处的箭堆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拍了拍旁边的同伴,指着弓箭堆起的小山包,说道:“诶,先别走了,那...那边好像有东西在动!”
之所以说有东西,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此饱和的攻击下,就连路过的蚊子,也要被串成肉串,怎么可能还有活物。
“操,开玩笑也不看时候”旁边的士兵怼了他一下,“我告诉你,将军死了副官,心情不好,耽搁了杀羊祭,脑袋搬家!”
话音刚落,那片箭堆中传出细细簌簌地声响,吓得二人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这一摔,二人腚蛋子全都扎到了箭头,嗷地一声惨叫出来,吸引了了望台的注意。
“奶奶个熊地,今儿是咋回事,杀个羊,这么费劲?”副官抢在将军发怒前骂道,“厨子兵,又他奶奶滴咋啦!”
“报...报告将军、副官”二人忍着剧痛,顾不上腚蛋子上的箭,转身跪在箭杆上,大喊道,“还有活口,还有活口!”
“放屁!”副官啐了一口,“你们俩,妖言惑众,领三十军棍!”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箭堆里传出一个声音:“人尼玛腚上都扎箭了,军棍?拿人腚当尼玛木板呢,钉钉子?”
“谁在说话?”副官吓得退后两步,下意识看了眼将军,发现将军刚刚转暖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你爹说话呢”狗哥哗啦一声,抖落满背的箭杆,低声问孙蝉,“老爷子,没事吧!”
孙蝉抹落脸上的泥污,瞪着两颗大白眼,惊叹道:“哎呀妈呀,这...这这这咋回事啊!你...你你你...唔...”
“嘘...”狗哥捂住孙蝉的嘴,说道,“老爷子,你装死,看我怎么玩儿死他们!”
说罢,他高调起身,抖落一背的弓箭,又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两脚,用箭杆将孙蝉埋了起来,大喊道:“夏狗,射啊,怎么不射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将军和一众士兵显然也被狗哥吓到了,他不仅用肉身挡下了所有弓箭,而且看上去,竟然毫发无伤!
狗哥明白,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带着孙蝉无损跑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