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痒,热不得冷不得。
好在藐丫头懂的治疗,采摘了草药捣碎让他们涂抹,现在除了手指僵硬,并没有痛感,那股抓耳挠腮的痒意也早就消失。
“这有什么,当初在路上的时候,我们每个人走的脚皮都磨破了,也照样能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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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藐丫头说的对,这点痛和难算什么。”
几个黄皮肤的魁梧男人说的话让队里人瞬间想起一路上他们想要活下去的决心。
当初在路上他们脚在流血流脓都没有人掉一滴泪,咬牙撑着只为了能活下去,也为了不能时藐藐添麻烦事。
众人脑海里响起了路上的点点滴滴。
突然觉得现在的这点冷风真的不算什么。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时藐藐,眼神有些躲闪,心里好像意识到,是这个丫头把他们护的太好了。
带他们逃荒,带他们训练,带他们吃饱喝足。
是了,他们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寒冷就退缩呢。
想到曾经,他们在心里又自责起来。
原本还挤在一起的人,默契的对视后默默站开,引导着孩子,挺着腰背像训练时一样列成一排排。
“藐丫头,你说的对。”
“无论什么时候,训练都不能停。”
时藐藐眨眨眼,抿嘴笑着。
“还像以前就好。”
时君临从人群走出来,“藐藐,这里交给我们。”
“嗯。”
时藐藐转身往悬崖方向走去。
站在陡峭的悬崖边,迎着风,她鬓发被吹的凌乱。
这几天下降的气温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南方天气一般是降就会降到最低,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天比一天寒冷。
看来洪涝过后不止是的瘟疫,还有即将到来的极寒。
……
回到山洞外。
看到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在做不同的训练,一群小家伙正在认真的嘿哈练习着,好几个较小的孩子脚心都还不稳,歪歪斜斜,感觉随时要摔倒。
“铁皮,元宝,还有你,你,你……”
“都集合在一起,扎稳马步后,再练。”
临时带小队的胡言舟点人,把这些小家伙单独拎了出来。
时藐藐走进山洞。
洞里胡三文时大力,还有几十个老人围在篝火旁取暖聊天。
时大力经过这几个月的休养,脚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能拄着拐杖自由行动。
再过些时日调养,便可以完全恢复。
时藐藐在他们的身后走的无声无息,并未上前去打扰他们。
在他们说说笑笑中,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