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笑着,低头心酸。
她终究无法释怀,自己为什么有那么一个父亲?
为什么别人的父亲至少能担起责任?而她的就那么不堪。
安县令高兴的吃着饭菜,新的一年他又赚了不少,做人还是得当官,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本人不才一年略略才得其中三成。
自得着喝着酒,他越来越乐了。
相由心生看上去稍微有些猥琐,破坏了那仪表堂堂的外表,安陵容死死的盯着他,随时等着偷偷跟上去。
今天是一年唯一的机会,一旦错失机会,就要等第二年,第三年,三次机会都没了,她就得按照计划那样辛辛苦苦的攒钱,和上辈子一样简陋的入宫。
稍微好的就是多个侍女多些银子,手缝一漏,随便打点一二就是一年的辛苦。
她就算眼睛刺绣绣瞎了,也不够,不够,不够。
别说打赏带路的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