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听到女儿说话,低头忙着收拾屋子假装没有听到。
不是她不想回应女儿,沈家那个态度,先前是不是拒绝的意思还没有摸透,现在冒然再找人上门说媒,这事不成以后一个院里相处,碰到了也尴尬。
要她说,女儿就是着魔了,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就看上沈家那个冰块了。
徐家慧也不管母亲应不应,只说,“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和汪奶奶说清楚了。”
徐母疼闺女,等丈夫回来说了,徐父晚上提了两瓶散白去了汪家,坐在那不多时就回了家,他满脸高兴和妻子说事情办成了。、
“沈家那边好像在忙着相亲,汪叔同意了,明天一大早就过去沈家说。”
徐母听了奇怪,“好好的沈家的孙子怎么着急相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父愣了一下说,“不能吧?”
徐母埋怨道,“你也笨,汪叔说了你怎么不问问怎么回事,万一是出事了呢?咱们再去相亲,成了可不是害了咱们闺女一辈子。”
徐父说,“那我再去汪叔那问问?”
徐母说,“现在去汪叔就得恼,算了算了,明天看看情况吧。”
徐父性子软,妻子家当做主一辈子,原以为办成了一件妻子交代的事,还没高兴几分钟就被泼了冷水,此时还生怕惹了麻烦,哪敢多说话。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沈家里沈鸿文吃过饭,让何思为收拾完了到他那,他说有话要说。
何思为说,“如果是说沈营长的事,我说你啊就别担心了,女方看不上他,那也是两人没缘分,等缘分到了就好了。”
沈鸿文说,“我现在不担心他这个,是担心你,国平这边受到影响,你在学校那边没什么事吧?”
折腾了一天,沈鸿文才察觉忽略了什么。
一周前孙子上级找过来也就算了,毕竟只是给个建议,结果一周后,孙子这边被催着结婚,显然这事情很严重啊。
何思为说,“我那边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