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娇抬起头,“何思为,孩子是被他打没的,他说他不能有种,孩子是野、种,知道我怀孕后很生气,一脚就把孩子踹没了。”
何思为恨的直咬牙,“混蛋啊。你没和你家人说吗?”
关文娇说,“我妈说了,人没有不睡觉的时候,夫妻之间也没有男人不打女人的时候,说谁都是这么过来的,让我忍忍就好了。”
什么狗屁话啊。
何思为气的差点爆粗口,“所以这事就这么算了?”
关文娇不说话,又是低下头。
何思为生气的不想管她,“你自己不为自己出头,谁也帮不了你,你如果想治你的身子,抽空去我家吧。”
在气头上,正好有三轮摩托车过来,她拦下来,让关文娇坐进去,又问师傅多少钱,先把钱付了,关文娇拦着,何思文没搭理她,让师傅送人走。
黎建仁和饶平川走到何思为身边,陪着她一起目送着三轮摩托车走远,看她收回视线了,黎建仁才问怎么回事。
何思为无力的两肩耷拉下来,“是我自己欠,多管闲事。”
黎建仁双手插在裤兜,笑了,“行啊,知道反省了,看来还有救。”
何思为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她说,“走吧,这里离我家也近,咱们走回去吧。”
刚刚给关文娇打车花了一块六毛钱,何思为心疼,只能从自己身上省。
黎建仁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行了,打车吧,我出钱。”
何思为赌气的说,“不,走着回去。”
看着一脸倔犟往前走的何思为,饶平川说,“走吧。”
黎建仁笑了,跟上去。
走了一段路,何思为心气也消了,这才把关文娇的事和两人说了。
饶平川性子静,很少发表自己言论,这时也忍不住吐声道,“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