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有别的理由留下,只能不甘心的走了。
代娟芬看着柴土根离开的背影,心里还犯着嘀咕,也不知道啥意思,这事不用她说,也该明白孤男寡女不方便啊。
平日里,代娟芬也不是个喜欢背后说人的,此时也忍不住撇嘴暗骂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桂珍被狼咬了,伤口一直红肿,人也在发烧,这两天在连里已经挂了水,不然早就挺不住了。
现在送到场部医院,状况也不怎么好。
当天晚上又发了烧,代娟芬担心,第二天让别的连的通讯员捎信回连队,高作鹏当天下午就赶到场部,人到场部时天已经黑了。
与代娟芬碰面之后,两人一商量,第二天高作鹏就去了场部,将情况汇报给方场长。
方岳良听了之后,立马下达命令,让场部司机把人送到区医院,同时,方岳良也跟着一起去了场部医院。
王桂珍烧退下去,人也醒了,只不过些天一直病人,此时人瘦的皮包骨,憔悴之下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五六岁。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此时说她三十岁也挑不出错。
方岳良关心的安慰王桂珍几句,让她不要担心,安心在区里养身子,连里的事也让她放心。
自打上次方岳良的女儿冲着王桂珍说了那番话后,方岳良一直觉得对不住王桂珍,也知道场里都在传他和王桂珍的事,因此态度改善了许多。
王桂珍虚弱的叹了口气,“方场长,我放心不下的是何思为,她被调到矿山那里,那里只有她一个女同志,工作艰苦这个都好说,但是以后她的名声可不就完了吗?她和我同岁,当初我下乡时,她很照顾我,我实在放心不下她在那里。方场长,我知道你人最好,能不能想办法把她调回来?”
一旁的高作鹏和代娟芬面露惊讶,没想到这个时候王桂珍想的竟然是何思为。
在一个连里相处一年多,王桂珍与何思为关系到底怎么相,两人都清楚。
甚至王桂珍的真实作派,两人也了解大概,将何思为调回来,是真的关心对方?还是借此机会要将人狠狠的按在矿山那里没法翻身?
方岳良不知道何思为的情况,抬头看向高作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