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一愣,欲言又止。
似乎是看出了赵旸的犹豫,种谔豪爽且自信地说道:“我自幼生长于军营,那时我父营中亦盛行相扑,军士皆以此为乐,那时我尚年纪,不及八岁便在旁观摩,数年累月,亦自诩熟谙此技,此次不妨拿出来与诸位弟兄切磋切磋,谁若能胜过我,副指挥使一职拱手相让;但若无人能胜过我……”
他环视周遭的禁军,笑着道:“那就不怪我愧领此职!”
诸禁卫见种谔如此自信豪迈,纷纷交叫。
见此,赵旸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由五郎暂代副指挥使一职,吴勇,你意下如何?”
名为吴勇的禁军亦对种谔刮目相看,抱拳恭敬道:“小的没有异议。”
“好,那就这么办。待过几日我准备好酒菜,我等好好庆祝一番。”
“好!”数百禁军齐声欢呼。
之后,赵旸下令诸禁军解散,随即转身嘱咐种谔道:“五郎,这五百人我就交给你了,近几日内,我可能无暇再赴军营……”
种谔之前听曹佾提及过,自然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正色道:“正言放心,营中事务便交给我,定不会让正言操心。……反而是正言那边,还请多加小心。”
“唔。”
赵旸点点头,随即与种谔告别,和曹佾一同离开军营。
在离营的途中,居住在附近一带的其他军团的禁军似乎是得到了消息,纷纷出来张望,虽不好过于靠近,但人数着实不少,这令王中正等人心中愈发担忧。
怕是正如曹佾所言,赵旸昨日那一番言论已传遍军营,甚至,已经扩散到了营外。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