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雌性看了我一眼,没有动弹,雌性都是骄傲的,自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情。
我平淡的看着克雷斯,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用脏东西来折辱一个雌性。
这对一个雌性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尤其是我还在场的情况下。
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还想着说说好话,让克雷斯给这个雌性道歉。
没想到下一秒,克雷斯这个混球竟然捏着雌性的脸颊,用了强。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至今我都还记得那个雌性失望的眼神。
我连忙从山洞内退了出来,耳朵里全是克雷斯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克雷斯走出来后,我再也压不住自己心里的火气。
从小到大,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二十个热季了。
我从未对他动过手,我甚至很多次觉得自己亏欠了他,抢了阿父阿母的宠爱,很多时候都听他的。
像一个蠢麋鹿一样,他指哪,我打哪。
但是现在,他让我觉得过去的一切都很可笑。
我将他打了,打的很凶。
克雷斯躺在地上,只是笑着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诺克斯,我说了你不如我,即使我这样对她,她还是愿意跟着我。”
“她成年这么久了,顶着压力没有选择兽夫,我能够单独拥有一个雌性,你不行。”
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条死狗。
我到后来才明白,克雷斯不是想要那个雌性,是想用那个雌性来炫耀。
炫耀他比我强。
嗬~也是,他也只有这一点来炫耀了。
我离开了,我不想再看见克雷斯,他让我觉得雄性竟然有这么恶心的一面。
将雌性视为一个炫耀的资本。
不过,也从那时起,我不再强硬的拒绝雌性,也不会每次掏心窝子的说实话。
我习惯了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