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赤心很是疑惑,因为他感觉温歌能够听到他说话的,但是南月却听不到他说话。
他还想说让南月帮他备一份礼物来着,结果南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直到、南月哄骗着渡安滴下一滴血后,赤心看着渡安蓄满眼泪的样子,才反应了过来,原来需要接受别人的鲜血,才能与他们单方面沟通啊。
“渡安、我回来了。”赤心晃了晃身上仅有的两三片树叶,小声开口。
“可能......没有办法照顾你了,这具身体不能动。”
渡安摇着头,哽咽道:“没关系的,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浇水。”
说着,她又感觉到不对,小心看向南月道:“南月阿姊,能把他留给我吗?我知道这样很自私,是温歌巫医的功劳,可是......我想照顾他,要是温歌巫医想他,我可以带他过去。”
南月抿着唇,她觉的温歌应该一时半会不想再见赤心了。
“当然可以、不过这件事,要保密,守不住秘密的话,赤心只能死掉了。”
渡安被吓了一哆嗦,连忙点头,深怕南月不相信,更是发了毒誓。
可是一旁的赤心不乐意了,他怎么能让一个雌性照顾他?他叫嚣着让夕池照顾他,但是南月愣是一点都没有听见。
直接便离开了,还是渡安将陶罐抱了起来,小心的触碰着他的枝丫,腼腆道:
“没关系的,赤心,我带你去看日落好不好?看完日落我得回来煮东西吃,以后你能一直陪着我了。”
此话一出,赤心树苗顿时泄气,冷声道:“你应该找几个兽夫,算了,以后有人示爱,我觉的哪个雄性可以,你就接受。”
得给渡安挑几个雄性了,她一个人日子真的会很苦的。
......
于此同时,南月解决了一件让温歌难受的大事,哼着小曲儿就回去了。
一回到家便看到自己的四个小崽子你追我赶的,直接将石屋的一层弄的乱七八糟。
她嘴角一抽道:“月白!将军!星月!还有你阿拉里克!都给我罚站去!”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四个崽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只有月墨,用自己的尾巴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收拾。
月墨:“阿母、别生气,这里我收拾就好,你累了的话先上楼休息。”
月白连忙附和:“是啊是啊!阿母!我们会收拾好的,赶在去找菜牙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