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本想拒绝的,可听男人这么一说,也犹豫了,再加上这会儿老勾引她。
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下来,说好的轻微运动,结果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气的钱朵朵一个劲儿的捶着男人的胸膛。
“我早晚得让你霍霍死了!”说完不解恨,又捶了一下子。
都说好了速战速决,结果又折腾了她这么久,这会儿她身子就开始乏了。
“下次,下次一定掌握好时间。”沈北轩得意的咧着嘴。
揽过钱朵朵,又稀罕的照脑门子亲了一口,主要是这一上劲就控制不住。
钱朵朵又怼了男人两杵子,想爬回自己的被窝,但男人不肯。
硬是将她搂在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
次日一早,沈北轩还是和花老爷子去的酒厂,钱朵朵则把家里的婢女都集合在了一起。
帮她缝制做法式穿的衣服,按照在电视里看的,那些萨满穿的衣服缝制的。
而且这次还极为用心,还从柴堆里找了一根带着树根的棍子。
打磨光滑,又让人刷了漆,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一直忙活到晚上,才把衣服缝制完,瞧着五颜六色的衣服。
婢女们一个个满眼的好奇,从未见过这么古怪的衣服,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时候穿的。
但也没问,主子的事情是他们不该问的。
而另一边,福伯正带着人在老宅那边搭台子,就是钱朵朵和沈北轩刚到这里住的地方。
一来这里的风景好,二来是也比较僻静,没有人知晓,也不会被人打搅。
她在这里做法时,不会被人发现,足足忙了一整日,到傍晚才把台子搭完。
等沈北轩和花老爷子回来之后,几人又安排好了明日的事情,这才各回各的屋子。
而此刻,在皇宫里,木槿正坐在冰冷的轿子里,无声的抹着眼泪。
身体更是疼的一阵阵抽搐,想起了刚才皇上对她的那番折磨,肠子都悔青了。
“…………”
她不该算计皇上,皇上这是在报复她,若长此下去,她没等到泼天的富贵,怕是命就不保了。
刚一进到院子,就见安然郡主,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立马挺直的后背。
“秋兰冬兰,去准备热水,本宫要去沐浴。”得意的看了一眼安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