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技术不是很好,但是一些款式简单的竹筐还是能编的。
编着编着,门外响起敲门声,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连绮,你的腿怎么样了,我带了伤药过来。”
沈连绮眼睛瞪大,忽然便想到,她昨晚忘记什么事了!
她昨晚忘记跟大哥说,周县令年底要调任回京城的事情了!
院子外的木门虽然用门栓栓着,但是轻易便能推开。
周惟荣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便直接推门而入,他身后跟着小厮,林原不见身影。
才踏入院子,他就从敞开的厨房门那里,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少女,少女坐在火边,腿上垫着竹筐,一双巧手捏着竹片正在来回穿梭。
他刚要说些什么,一抹青光晃入眼帘。
刺啦燃烧的火堆旁,挂了套崭新的青色衣裙,是少女的尺寸,看上去虽不显奢华,但却质感十分好,一看便不是沈家能买得起的料子。
周惟荣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他给她送了多少绫罗绸缎,统统退还,连一碗甜水也不愿接的少女,竟然堂而皇之的穿起了别的男子送的衣裳。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忘记,昨日少女浑身被雨水打湿,必然是要借她人的衣裳穿回来。
“这是谁送你的衣裳!”他皱着眉头,大步踏入,不等少女反应过来,抬手便去扯那衣裳。
“你干什么!这是南宫先生……啊……”沈连绮连忙站起来,但她脚边堆满了半成品竹筐,话还没说完,便被绊了一个踉跄。
“南宫赋!”
听到这个名字,周惟荣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该死的!我说为什么偏要支开我,你们竟然敢背着我行这种苟且之事!”
说着,他直接一把扯过挂在火边的衣裙,向火堆扔了过去。
“住手啊!”沈连绮来不及多说,连忙向衣裳扑去。
周惟荣一把钳住她的手,横眉冷竖:“走!跟我去找南宫赋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