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定是贼人迷晕了她们,偷了连绮的衣裳,栽赃嫁祸!”沈连成跪在妹妹身侧,叩首道:“连绮向来胆小,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敢刺杀殿下呢!这一路,我们兄妹几人安分守己,绝不可能行刺杀殿下这样杀头的事,请殿下明察!”
南宫慎看向陈桢,陈桢转身出去了,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拳头抵唇咳嗽几声,沙哑道:“你说要本世子相信你们,那如何解释,凶手谁都不选,为何偏偏选你妹妹,难不成,你妹妹,背着你……和什么人勾结到了一起。”
“在江陵时,她可是与青衣女沆瀣一气,助威闹事的难民,这事,你又可知晓。”
这事沈连成自是不知,他唇瓣紧抿,脑中快速回忆江陵时难民暴乱所起皆为何,随后道:“殿下,连绮心善,对妇女孩童最是心软,一定是被青衣女利用了。”
南宫慎冷笑,“胆小、善良,软弱可欺否,本殿倒瞧着她胆子大得很啊。”
“起来,把血衣穿上。”他沉着冷眸看向少女。
一旁的随从将托着血衣的托盘递过去,不容置疑道:“沈姑娘,请吧。”
沈连绮故作一副受不了血腥味的嫌弃模样,捏住了鼻子,蹙着好看的眉头,“太脏了。”
“穿!”南宫慎冷冰冰的声音从上传来,沈连绮立刻一个激灵,露出又是嫌弃又是害怕的表情,将那血衣穿了上去。
所幸,被青衣圣女撑大的外裳还没有缩回来,她面露迟疑地将衣裳往两边扯,“这外裳……怎么感觉不是我的呢,我昨日那衣裳是去年做的,已经有些小了,这衣裳,却宽得很。”
沈连成闻言,立刻道:“殿下可瞧见那人身形,定是那人将连绮的衣裳撑大了!”
这时,陈桢回来了,他朝南宫慎点了点头,“房内确有异香,但已经散了,无法判断是否含有迷幻作用。”
南宫慎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那拉扯血衣,面上不加掩饰嫌弃的少女。
“沈连绮,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