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只是在同他闹脾气而已。
男人忽然轻笑出声,对了,他的清姒不过是在跟他闹脾气。
那伙人都追了过去,一定会把人带回来的。
房间良久无言,安牧森抬头试探道,“主上,那我们还要追下去吗?”
“人不用追,时刻监察他们的动向,若是发现了清河,立马告知我。”
若是他的人在,清姒又要躲起来了。
“是。”
安牧森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声音,“把颜琦玉送到冰室,什么时候清河回来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男人的嗓音冰冷,可在提起‘清河’两字时又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眷。
“是。”
安牧森走后,屋子里的男人竟然无声落了泪,嘴里喃喃道,“清姒,你离不开我的。”
“永远!”
——
“阿姒,你会永远待在我身边吗?”
“当然,怎么忽然这么问?”
翠绿的湖水中,一艘香楠木小舟随溪流缓缓游动。
小舟上对立坐着两人,中间放着一小桌案,桌案上摆放着新鲜的各类水果,还有精致的花果茶。
望着美景和美人,傅时晏总觉得此时的顾清姒身影有些飘忽。
忍不住问了出来。
得了准确的回答,心也没有安定太多。
随之弥漫起来的,是无尽的愧疚感。
阿姒,有天你要是知道了真相,这句话也不要反悔才是。
“阿晏,你小时候是住在老宅吗?”
顾清姒忽然就对小时候的傅时晏来了兴趣。
傅时晏扫了眼周围的景象,眼底平波如镜,“嗯,不过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顾清姒愣了愣,对面的人很明显是不想提起小时候的事情。
忽然她神色一顿,猛地想起,在傅家住了这么久她都从没听说过阿晏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