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傅时晏就被轻飘飘的推出了浴室。
‘啪’的浴室门被关上。
‘咔嚓’一声,还上了锁。
他回头看着紧闭的那扇门,手指揉了揉耳朵,那股子麻意透过耳朵渗过全身,整个人都麻麻的。
他傻傻的扬起嘴角,独自回味着刚刚听到的话。
感受着身体逐渐又向不可描述的地步发展,他立马回过神。
用最快的速度将床上的被子换了换,拿过自己的外套就跑了出去。
不过关门的力度倒是轻柔的很。
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只庆幸老宅的佣人都没有守夜的习惯,不然他一贯清冷的人设将不再存在。
回到房间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卧室。
虽说吹了一路的风,可他身上的邪火根本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在这数九寒天,他竟然在卧室冲起了冷水澡。
这是他洗澡洗的最煎熬的一次了。
一方面冰冷的水花唤醒他的理智,可另一边,耳朵一直回放着刚刚听到的三个字。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她这样说,可两人在那样接触过之后听到那句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绝对的挑战。
他低眸看了看身下昂扬的兄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贴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摆烂起来。
反抗不了就...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