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揽过陆浅的肩膀,将她头上的簪子摘掉,好让她能安稳靠在自己怀中,“不用担心,到时候老爹会派人送到我手里。”
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再送点礼物去哄哄老人家开心就什么都有了。
曲乐整个人朝沙发椅后一仰,半闭着眼,心情不是太好的样子。
“你们这帮人都私下里商量好了,在这瞒着我是吧?”
她再迟钝也该看明白了,她近些日子看到的全是戏。
何况她也不傻,不过是比不上这帮猴精猴精的人而已。
程翊抚摸着陆浅的长发,他的手温暖又轻柔,把陆浅摸得直打瞌睡。
她半磕着眼反驳道:“你别诬赖人啊,我们可没和白曜商量过,都是他自己猜到的。”
曲乐撇过脸,甩给白曜一个幽怨的表情。
白曜抬手揽过曲乐的腰,轻轻勾过她的下巴,朝她露出一个温柔蛊惑的笑,“是我没告诉你,怪我。”
曲乐这时候倒是不算太埋怨他,只不过是觉得,为什么白曜能猜得这么透,她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她真有这么傻吗?
白曜看着曲乐呆愣愣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甚,他抱着曲乐的腰,缠绵地蹭在她光洁的侧颈上。
“小傻狐狸。”
曲乐倒是没心情跟他打情骂俏,扭脸问道:“那刚才在拍卖场上跟人讨价还价,也是你设计的咯?”
白曜笑着眯起眼,“我不过是让老爹把拍卖门槛提到了三百万而已,条件是把这件拍品挪到我想要的时间拍卖,为赤枭争取时间。其他的都是我的表演。”
“……”真能装。
“好了,现在细作彻底揪出来了,还有最后一件很重要的事。”
陆浅摸索着从程翊的衣兜里掏出那枚锦囊,放在几人面前的矮茶几上。
她朝着曲乐勾勾手,“你那个也拿出来。”
曲乐从长袍的衣襟里掏出一枚锦囊,递给陆浅。
两枚锦囊摆在一起,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上面的花纹,一龙一凤。
这是亚洲区域的拍卖场上出现的一枚锦囊,不过不是压轴,只是当作一个非常普通的拍品夹杂在各种拍品之间。
但是曲乐认得这个东西上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