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绝对是不应该的事情。
张纯叛军的能力,他还是比较清楚的,两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已经很久了。
“居然还想打伏击偷袭?”
一想到这里,张郡守心里那个卧槽啊,描述起来的话大抵上就是49年入清军的感觉吧。
这一度让张郡守焦虑的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每日恶补兵书。
然而.
“哦?”
若非如此,他才不会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悍然出手献城。
“只有打出了威风,打出了气势,他们才不敢小瞧咱们,咱们这乐成才能守得住,守的牢!”
同时,他为了这些人不会半道跑路,还专门派了五百亲兵下去,贴身看护他们,以做督战!
“这个煞笔。”
这些人,他们废物没胆量也就罢了,居然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歪曲自己让他们送死,还揣摩他是否会投降?
张郡守现在算明白了,那张纯就是治军不严,有这么一帮懦弱的手下,面对卢植那位名动天下的名将,他又焉有不败之理?
不过,张纯治下不严,他张郡守可不能在这里重蹈覆辙。
那里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密林,前方不远即是自南方而来的官道,小河横亘在道旁,阻绝逃跑的方向,确实是个上佳的伏击地点。
“汉军不过就是来了三千骑的先锋,还是号称的。”
足足一万三千余战兵!
众人的准备不可谓是不充分,他们甚至还提前了一天就抵达了位置。
苏曜笑了:
“片甲不留!”
张郡守也着实是气坏了。
于是乎,意志坚定的张郡守是下了死命令,必须按计划出击。
而那号三千的先锋,估摸着有个一千骑也就顶天了。
于是,他们从城中武库中取出了大量强弓劲弩,甚至还有巨大的床弩来准备伏击,企图以密集的箭雨,擒贼擒王,先干掉那个一贯最爱冲锋的苏曜。
“那没必要,大可不必,咱们听您的,都听您的!”
他白马红袍,手持马槊,在呜呜的号角声中一马当先跃入敌阵,马槊如怒涛排壑,不可遏抑。
谁想到呢,张纯这轰轰烈烈的大军,一个月都没撑满,就被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