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都尉所言极是,在下确实也没法保证他们一定会中计,不过此亦是阳谋也。”
“他们固然来了更好,但是不来,对其后继者的威望打击也必然是巨大的。”
“一个只能坐视首领被俘斩处决而无所作为的继承人,显然无法得到众人的拥戴。”
如此,公孙瓒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是锦上添花,试一试也无妨,不要抱太大期望即可。
然而,苏曜却是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我们可以想办法加几点料,这样如果他们还忍得住不出动的话我便承认他们够龟!”
“什么?!”
“苏君侯怎可如此暴虐决绝?!”
数日后,幽州城——蓟城的州牧府上,刘虞得到快马传讯后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苏曜计划将丘力居一路游街示众押送过来斩首示众,然后再传首边塞以儆效尤的消息,甚至压过了他辉煌大胜,解围管子城的喜讯,让刘虞震惊不已。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见惯了边疆的战火与杀戮,但苏曜此举所展现出的果决与魄力,还是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游街示众?
传首边塞?
这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事情。
只是听一下这用词,他就能感受到这是何等的羞辱。
把这样的惩罚,施加在一個近几十年来威望甚隆的乌桓大王身上,他简直是抠脚想都清楚,这将在乌桓部落中引起多么巨大的震动,甚至可能激起更强烈的反抗。
这对于幽州边境的安宁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既然大胜了,又抓到了贼首,正该展开谈判,行仁义之道消弭战火才对。
怎么可以火上浇油,如此折辱一方大王呢?
“这简直是胡来嘛!”
不过与刘虞的不解和震怒相反,幽州的百姓们却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