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几个南阳兵喝酒,他们有人说漏了嘴,咱们也许并非第一个过来的使者。”
李基小声解释道:
“还有一波人,似是先咱们一步过来,还送来了不少好酒,想来定是那董贼的人无疑!”
“原来如此。”
赵云埋首桌案,眉头紧锁:
“果然,文聘的态度转变并非偶然,定是董卓的使者已经捷足先登,对他进行了游说。”
“这可不妙啊!”
亲随们各个冷汗直冒:
“倘若文司马真的被说服,咱们怕是小命不保啊。”
“不,不止咱们,伊阙关的苏君侯他们也都要完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众人焦头烂额,惊慌失措。
赵云则深吸口气,安抚众人道:
“慌乱无济于事,眼下我等必须小心应对,苏君侯信任咱们,无论如何任务都必须完成。”
“可是眼下咱们形同软禁,又能有何办法呢?”
李基苦涩道:
“依我看,为今之计,唯有拼死一搏,咱们兄弟几个拼了性命,送子龙回去报信,让苏君侯早做准备才好。”
李基话音一落,诸位亲随们互看一眼,面色逐渐坚定。
他们都是从常山随赵云出来的兄弟,既有同乡好友,也有同窗故交,一路来他们是肝胆相照,死生不离。
如今,面对这般绝境,他们心中虽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彼此的信任和对任务的坚定。
“我等愿拼死送赵府掾出营!”
亲随们慷慨激昂,看得赵云也是心潮澎湃。
然而,这更坚定了他的内心,绝不能辜负这份信任,更不能让兄弟们白白牺牲:
“诸位兄弟,你们的忠义我赵云铭记于心。”
赵云声音沉稳而有力:
“但护我逃跑怕是并不能解决问题。”
“南阳军与董贼一旦合流,我伊阙关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