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灵气的充裕程度比起长白山天池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秦岭本也算是龙脉之地，可当初刘伯温斩龙一条不剩，这里自然也不会放过。能有如此平静，全然是倚仗了这座聚灵阵。

紫阳山人张伯端确实是个奇人，居然仅凭自己就能研究出这样一座聚灵阵出来。不过终究还是受制于眼界的缘故，所以这整座大阵才会呈现出二十四节谷的形式。

他是按照人体的修炼路线，再刻画上各种他从古书典籍之中寻来的符文纹路才造就出这么一座大阵的。孙耀看懂这聚灵阵之后立刻就有所感悟，一念天地度几乎在瞬间发动，一座更加完善的聚灵阵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当这座聚灵阵出现在孙耀的脑海之中后，回过头来再看张伯端布置下来的这座二十四节通天谷，孙耀却顿觉简陋无比，几乎处处皆有破绽。

想来也是，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被无根生比比划划就破坏了整座阵法。不过孙耀也不得不承认张伯端的厉害，哪怕有着眼界限制也能布下如此大阵。

孙耀了解过这座大阵之后就将目光投向了这二十四节谷的深处，在那里是一座何为人洞，洞口上面书写了三个大字何为人。

虽然不知道这紫阳山人张伯端是什么意思？但是孙耀对这三个字却有几种理解。

这第一种是张伯端在告诫自己牢记何为人，要记住人伦法理，莫因修行而放下人世道德。

第二种是将字拆开，何为人，为何不是人可为人？人既可为人，便可为仙。仙是何解？山中之人也。身处深山明悟何为其人，岂非是仙？

这两种皆有可能，毕竟张伯端学贯儒释道三教，在人生至理方面，他比起孙耀懂的要多，孙耀也不好妄自猜测。

“绮罗，看够了吗？差不多咱们该走了，这里面还有一个洞，等着咱们去探一探。这里应该是传说中的紫阳山人张伯端留下来的遗存，就是不知道这座洞有没有被人探过。”

孙耀说的这人当然就是天下第一搅屎棍、全性无根生，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