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
其实埃尔维斯看得出来,塔纳托斯更想说的应该是“关你什么事”。
这莫名其妙的偶像包袱他到底要背多久啊。
埃尔维斯摩挲着报纸的边缘想到,视线落在了远处盘在塔纳托斯枕边的蛇身上。
“好奇而已,塔纳。八卦是人的天性。”埃尔维斯耸耸肩,“同样的,无尽的猜疑和假设也是聪明人的天性。”
“你觉得谁是霍格沃茨最聪明的人呢?”
黑芝麻汤圆又开始流出他烫嘴的黑芝麻馅了。
“要小心喽,塔纳。给你个忠告,随意捡来的普通动物需要尽快上报级长哦,如果是魔法生物的,手续可是要复杂得多。”
谜语一样的话被留下,埃尔维斯在走之前顺带带走了塔纳托斯的报纸——美名其曰,物尽其用。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一直保持着的高温让塔纳托斯没一会儿就浑身黏腻腻得都是汗了。
他晕乎乎地掀开一角被子,枕边的小蛇被他的动作惊醒,闭着眼睛立起身躯。
它感觉到了旁边再度攀升的温度,于是慢腾腾地爬到塔纳托斯的手边,细长的蛇身稍微变大了一点。
冰凉的鳞片摸起来手感极好,塔纳托斯将皮肤紧贴在海尔波的身躯上,像贴着一大块冰块一样。
他长呼出一口气,偏过身再次睡过去。
【热……】
【你不热。】
七八天后,庞弗雷女士发现塔纳托斯奇迹般地病好了。
“嗯,现在看来你的情况很不错。”庞弗雷女士用检测魔法后说,“灵魂上的病源竟然也会自愈吗?真是神奇。”
她若有所思地点起旁边陪同来的埃尔维斯,让他跟她去拿剩下的营养药剂。
大病初愈后的塔纳托斯面色看起来比之前都还要有几分血色,让人怀疑他其实不是生病而是去休假了一样。
“今天哈利就要拆绷带了你还给他带笔记来,你是魔鬼吧!赫敏!”一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塔纳托斯身后戛然而止。
“呃,里,里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