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把盒子里的怀表拿出来递给塔纳托斯。
“现在,物归原主。”
塔纳托斯记得那个怀表,里面是他和哥哥的唯一一张照片,他都以为这个东西早就被里德尔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所以在看到邓布利多从桌子里拿出来给哈利看的时候差点没憋住幻身咒。
该怎么说呢,里德尔为什么总要给他这种虚无的错觉,以至于他总觉得爱还不够,总能更多……
真是糟糕的想法。
“多谢了。”塔纳托斯没有犹豫,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邓布利多还不至于在合作对象的物品上下某些跟踪监视的小咒语的,对吧。
……
第二天,大雨是在半夜停的,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窗外还是一片阴沉沉的模样,跟某些人的心情一样不太美丽。
猫头鹰们准时带着小巫师们的邮件抵达他们的头顶,餐桌上很快就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只巨大的猛鹰鸮挤开旁边的小猫头鹰,跟一枚炮弹一样稳稳地降落在塔纳托斯的面前,木质的桌子都被它撞出了咚的一声。
令人感到庆幸的是,因为埃尔维斯经常会坐在塔纳托斯的旁边或对面,所以大家座位空的时候会给他特地留出位置——当然,斯莱特林的位置一直很空——埃尔维斯今天又刚好没坐过来,所以没有任何人遭到这只猛鹰鸮的波及。
同这枚灰脸的“炮弹”一起落下来的是一份《预言家日报》和一封信。
塔纳托斯擦完嘴后才把东西取下来,顺带把盘子扒拉到斯黛拉的爪子下面。
是的,它叫斯黛拉,一只雌性猛鹰鸮,自从它的上一任来自新西兰的黑巫师主人死掉后它就正式成为了塔纳托斯的信使。
斯黛拉在盘子里啄了几下就不动了,它在来的路上刚吃了一顿所以完全不饿。
它看看正在翻《预言家日报》的塔纳托斯,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来照例给它摸头。斯黛拉有点生气地把爪子搭在盘子的边缘哒哒哒地一直敲,终于把塔纳托斯的注意力从报纸上找回来了。
“你怎么还不走?”塔纳托斯合上日报,上下看了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