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他们来说如此有利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去戳穿。
“听起来是个好消息。”塔纳托斯擦擦嘴,顺便帮伸过头来的海尔波也擦了擦,“现在恭喜你不知道来不来的急。”
莱拉叽叽两声,爪子扣在瓷盘上,示意塔纳托斯也帮它擦擦嘴。
而它身边那只比它大了几十倍的猛鹰鸮歪头观察着它的动作,试探地也把自己的爪子给放上去。
那是斯黛拉,今天早上的时候来的。
塔纳托斯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动手照做。
另一边沙发上的里德尔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不变,似乎完全不在意。
“随你。”里德尔敷衍。
他把手里看完的《预言家日报》对折两下放在桌子上,起身望着餐桌上一头蛇两头鸟,感觉自己的额角的神经在跳。
“你把这里当动物园了吗?什么都往里头带。”
“又不是养不起。”塔纳托斯偏头朝他笑笑,“我觉得卢修斯那几只白孔雀也挺好看的,我们之后能养吗?”
“不能。”里德尔坚决地说,在上楼之前他还补了一句,“别让它们出现在我的书房。”
介于之前里德尔对莱拉的态度,里面说的“它们”应该指的是莱拉和斯黛拉。
塔纳托斯遗憾地叹口气,用手摸摸它们毛茸茸的脑袋。
……
一连几天哈利都没有从斯塔艾拉和德拉科的谈话中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是吃了一盆关于某种不详的狗粮。
“这种概率还是不大,但是他们确实算是唯一连接那个人的通道。”赫敏耸耸肩。
哈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双手搅在一起,“再等等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再上复方汤剂了。”
于是,这件事又这么持续了下去。
在这期间乌姆里奇的作妖也一直持续着,受害人从哈利扩展到了一个班的人数,最后一个小礼堂的座位都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