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能想象出一个姑娘,被吓得脸色发白,咧着嘴大哭,声音都变色了,肯定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面对大伙儿的指责,许大茂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易中海问道:“许大茂,你承不承认?”
许大茂愤怒的吼道:“你们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我看你们就是串通好的想整我,故意污蔑好人。”
刘海中站起来不怒自威,官威十足的说道:“闭嘴!就你也配提好人两个字?”
“你别以为你当放映员,在乡下跟寡妇搞破鞋的事儿没人知道?这些年你祸害了多少个寡妇,你当就没有风言风语传进院里吗?”
“谁要说咱们院里别的孩子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肯定不信,但说你许大茂偷看别人上厕所,我百分百相信,因为你就是这种货色。”
“你早就是个远近闻名的老流氓了,还在这装什么好人?”
许大茂被怼的无言以对,但是脸上的表情又特别的冤枉,却又无法反驳什么。
他在乡下确实没少嚯嚯寡妇。
但是他真没偷看秦京茹解手啊。
阎埠贵问道:“许大茂,一大早我就看你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你不在厂里,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
许大茂说道:“我....我那是肚子疼,窜稀的厉害,所以跟厂里请了假才回来的。”
“回到胡同口,刚上完茅房出来,就遇见秦京茹了,结果她直接污蔑我偷看她解手。”
“然后她就边跑边喊,我就在后面追,让她别喊。”
阎埠贵站起来说道:“窜稀是吧?”
他看向自家儿子阎解成说道:“解成,你拿手电下地窖看看他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好。”
阎解成匆忙跑回家拿上手电,就下了地窖。
这活也就他干合适,毕竟他在大粪厂上班,整天接触这个。
很快阎解成就上来了。
“爹,许大茂骗人,里面干净的很。”
阎埠贵嗤笑道:“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你窜稀拉肚子,然而你被关了一天的地窖,还啃了贾家两颗大白菜,怎么没见你窜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