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静观其变,倘若真有怪异之处,我等再出面也不迟。”李元芳说。
三人的目光重新汇聚在公堂之上。
只见那湖州县县令曾泰怒目圆睁,吼道:“若是你当真不愿意说实话,本官也只好大刑伺候了!”
门外,一众围观群众焦急等待着。
不过,和以往那些巴不得看着犯人被上大刑的吃瓜群众不同,这些吃瓜群众反倒是极其不情愿看人上刑。
趴在地上的张春,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却还在嘴硬道:
“太爷,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曾泰手里握着签,嘴上虽然说着要动用大刑,可是他也不是那种屈打成招的官员。
脸上表情一阵变换之后,曾泰无力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今日且放你一马。”
“拖回大牢,明日再审……王五今日也不审了,天色已晚,退堂。”
看着门外的围观群众们都离开之后,曾泰坐在公堂之上,心累无比。
回到官舍里,他伸出手来,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那里赫然有一朵梅花印记。
“一入内卫深似海,这湖州肯定是出了问题。”
他枯坐了一会儿,便带人去了大牢。
看见被关在一起的张春和王五,他心累无比,但还是打起精神来,朝着张春道:
“张春!”
“似你这等狗头,实在是奸险邪恶!”
“那尸体乃是从你家后院挖出,你还公堂之上熬刑不认、兀自抵赖!”
“本官今日审你审了半日,对你也是百般劝说,倘若你真有个苦衷无奈、错手杀人,本官也好对你酌情处置。”
“可是你呢,你在这公堂之上可谓是肆意妄为、胡扯八扯,又是说这客人寅时离开,往县城而来,又是说不知为何出现在你家后院!”
“可恨你这艰险狡诈、卑劣无耻之徒,本官多次给你机会,你就是不言!我在这湖州县做了几年的县太爷,一向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谁人不知我曾泰是何许人也,我从不冤屈他人!“
“你为何不愿意讲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