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犯薛青麟上堂!!“
几个牢子,把早已经烂了屁股的平南侯薛青麟拖上大堂。
破碎的裤子,破碎的心,破碎的平南侯薛青麟。
一名牢子抱拳道:“禀报县太爷,人犯薛青麟已经带到!”
“你们先下去听候。”林永忠挥挥手。
“是!”
几名牢子退下大堂,来到侧边等候。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最后结果,就是他们几个再把平南侯薛青麟拖回牢狱,让平南侯薛青麟尝试第三次的爆菊。
小主,
“薛青麟!你可知罪!!”
林永忠怒吼着,眼中燃烧着怒火。
被折磨了一整夜,又被折磨了好几个时辰的平南侯薛青麟,早已经没有了心气。
他趴在地上,连下跪的动作都做不了。
眼神忽明忽暗的他,流下两行泪水,道:“我,认罪!”
林永忠乘胜追击:“你是如何杀害前任五平县令黄文越的?”
“我约他到风喜客栈,他先到我后到,本想商量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他说要向李存希认罪,我并不愿意,想将他暗中杀死,以绝后患。”
“然后呢?”
“他出门的时候,我从背后砍他一刀,把他的头切下来了。”
围观的百姓们一个两个看的笑嘻嘻的,好似这就是一场大戏。
可是这是丢了人命的大案。
李存希怎么会让这厮就这么忽悠过去呢?
“哼,一派胡言!”
李存希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瞪着平南侯薛青麟。
“尔这刁钻刻薄的坏种,无恶不作的孽障,罪该万死的畜牲!”
“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官!”
“你说你是从背后砍死了黄文越,可知黄文越死时身体朝着走廊,尸体又怎么会往后倒?”
“其次,你从背后砍死黄文越,又怎会一刀砍掉黄文越的人头?”
“第三,你这厮方才狡辩之时眼神飘忽,分明就是在想理由胡编乱造。”
“我劝你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